,又见朱高林一家四口躺在炕上,面无血色奄奄一息的样子,又着实可怜,就忍不住心中哀叹。
“真是可怜啊,这老大一家子还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老二一个人,也照顾不过来啊。”
“就是,这两个人太恶毒了,竟然平白无故对这么可怜的一家子下手,也不怕遭报应!”
朱高峰顿时嚎得更起劲了,“我的大哥哟!弟弟没法儿替你申冤,我一个人又分身乏术,更没有办法照顾你们啊,他们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竟然连照顾你都不愿意!”
他想要钱,更贪婪地想得到一个便宜媳妇。
孟清气得小脸发青,冷冷地看着朱高峰,忍不住冷笑,“你说你不会写状纸,我相公倒是会写呢,要不我们免费让他替你写一封,咱们就去县衙里,让县太爷断定,如何?”
朱高峰哭声一止,转而哭着冷哼,“谁知道你们会写什么,我不识字,你们铁定会框我,那时候我岂不是被你们倒打一耙!”
孟清气乐了,怎么看朱高峰都觉得不顺眼,尤其是他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竟然在一干人面前哭天喊地的,跟个婆子一样,这一点就让她很是鄙夷。
“苏崇衫……”她抿了抿嘴,轻轻扣了扣苏崇衫的掌心,低着头轻轻开口,“怎么办,我好想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