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媛的脸色青了又白,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的老婆子竟然嘴这么厉害。
众人看着钱氏,也微微有些惊愕。
十年前苏秀才跟着他娘一起住进了孟家屯,苏崇衫少年秀才,很多人都有意跟他打好关系。
只他娘却是个常年闷在家里,鲜少会出门的。
印象里的钱氏也是闷声闷气,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却没想到,今日一见,竟和往日不同,口齿伶俐,三两句就把问题的要害指了出来。
众人把她所说的话在心里细细一回味,就有些恍然,原本还心存疑虑的人,看孟媛的眼神也透着几分鄙夷。
“就是啊,人家孟清好端端的在家里坐着,咋就能冤枉她了?反倒是孟媛,荒郊野,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被咱们撞了个正着。”
“对!说人家冤枉她,那咋个可能嘛,人家还能把她从家里扛过去跟人私会?”
孟媛的身形轻颤,眼中闪过一抹冷光,咬了咬唇,泫然欲泣的模样,“婶子误会了,我没有想冤枉姐姐的意思,我……我只是担心她。”
“哦。”钱氏耷拉着眼皮子,声音淡淡的,“你关心我儿媳妇,所以就陷害她,诬陷她,不但反咬她一口,还想害得她身败名裂。”
说着,抬起头,目光冷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