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崇衫扯了扯唇角,笑意不达眼底,“所以婶子这是看我身体不好,怜悯我,想给我说一门亲冲喜呢?”
那边孟松正好从外面跑进来,听见这句话,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憋红了一张小脸,怒恨地瞪着媒婆。
“你是啥人!干啥来我家里!”想把人赶出去。
真是气死他了,明明姐姐都已经嫁给了姐夫,是他的妻子了,这些人竟然还希望让别人嫁过来!
这是欺负姐姐没人撑腰呢!
媒婆的脸色一僵,“你这娃儿咋说话呢,我来你家坐会儿,你这幅要吃人的样子,吓死人了!”
那边孟清在屋里,把孟松喊了过去,似笑非笑地定了媒婆一眼,关上门。
媒婆心里不虞,又因为苏崇衫装疯卖傻不接她的话头,心里不痛快,就直接开口说了,
“苏秀才,你也是读过几年圣贤书的人,年纪轻轻就考取了秀才功名,只怕懂得道理也不比我少。”
“你身体都成这个样子了,一阵风能吹倒似得,又不能够行房事,总不能让人家孟清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娃儿守活寡吧!”
“这可是作孽呢!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该想想孟清,人家好好的姑娘,干啥要跟着你守寡,你可不能够这么作孽。”
苏崇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