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德全也道:“我不知道那么多圣人大道理,但我知道孝道大于天,小花是孟清她娘,我是她姥爷,你们就得尊着敬着!”
苏崇衫目光淡淡的瞥过去,见两人气得脸色阴沉难看,浑身发抖,微微扯了扯嘴角,气定神闲道:“既然你们非要用圣人那一套来说,那我也说一句,孔子有云,父母之所爱亦爱之,父母之所敬亦敬之。”
“母慈子孝的前提,也是母慈,子才孝,可孙小花为母不慈,孟大壮为父不仁,这样的父母,又有何可敬?”
“我闺女就算是后娘,那也是辛苦把她们姐弟两个亲手拉扯大的,你又不知道孟家的事情,就在这里随意污蔑!”孙德全气沉着脸别过头去,怒哼一声。
“他不知道,我总是知道的,要我一点点的悉数说出来,让大家听一听吗?”清朗的女声由远及近。
孟清从外面回来,嘴角带着漠然讥讽的笑,连看都没有看二人一眼,直接走进堂屋,在苏崇衫边上的上位坐下。
孙里正眯起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孟清笑了笑,声音平淡,不带任何的情感,仿佛在陈述与己无关的事实。
“孙小花进门的那一天,我九岁,阿松两岁,眼睁睁看见我娘被那对狗男女气的撒手人寰,后来孙小花明里暗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