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脸黑了黑,认命地拿了长剑,开始认真回忆祭流影刚刚的剑法,尝试着比划。
孟松也得了一把体型小巧的软剑,在角落里跟着练习。
祭流影让李妈妈给他送了壶葡萄酒,另加一盘冰点过来,纵身一跃上了树,悠哉地躺在树上,看他的两个小徒弟挥汗如雨,在下面练剑。
等他一觉醒来,已然是下晌,而孟清也领悟了一点精髓,越来越得心应手。
祭流影从树上跳下来,看孟清像模像样舞剑,虽然不得要领,但是已经神似,挑了挑眉,眼中划过一抹诧异之色。
“你舞得这样丑,知道的说你是舞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耍猴。”祭流影不客气的毒舌道。
孟清提气跃上墙头,正认真琢磨眼下这一招式该如何挥出去,乍一听见她师父老人家的点评,心头一松动,从墙头跌落。
“长姐!”孟松丢了长剑,惊呼出声。
祭流影也眸光一凛,飞身而起,想要上前去接住落下的孟清。
与此同时,一道更快的白色身影一晃而过,赶在祭流影的前面,将落下墙头的小人儿抱了个满怀。
孟清也是吓了个半死,这么高的围墙,摔下去该毁容了。
没想到被人接住,鼻息间尽是男人身上清香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