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了。
孟宪明的身子摇摇欲坠,脸色发白。
这个时候,一直站在人群中的何瑞却是站了出来。
虽然他不知道为啥姐夫不让他早点出来澄清误会,但是想到苏崇衫这么做必然有他的用意,就不再多想,站出来对着众人拱了拱手,这才道:
“之前我正在后院门口和两个书院里的同窗论学,看到宪明表哥带着姐夫过来,就问了两句,看他身上的衣衫被淋透,志平兄觉得今天毕竟是宪明表哥的喜宴,在他新房里换衣裳不太好,就带着姐夫一起去了他家换的衣裳。”
孟志平是同村杨大夫家的儿子,因为家境还算是不错,一直都在镇上的学堂里念着书,与何瑞同在一个夫子那里念书。
而苏崇衫身上穿的就是普通的青色直裰,这个时代许多读书人都是这样的装扮,正好孟宪明也有一件这种布料的直裰,一开始的时候没人认出来。
连朱氏都想不到苏崇衫竟然是去了别的地方换的衣裳。
朱氏眼神阴冷,抿嘴道:“谁不知道你们和四房的关系向来很好,谁知道他是不是出来做伪证的,就想把屎盆子往我儿身上扣!”
她这话一出,人群中就又走出来一个身着蓝灰色直裰的男人,皱眉道:“我原本想着这是你们两家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