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责备自己的话,咬着唇,“主子什么时候也这般小心翼翼了?那些人我们又何曾怕过?”
苏崇衫垂下眼,声音清冷,“以前我孤身一人,就算是输了也不过是一条性命而已,可是如今……我有了想要保护的人,我不希望将她牵扯进这些事情。”
他提到那个人的时候,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倦怠,这样的温柔,却像是一把利剑,狷狠刺进了知鸢的心里。
她咬着唇,下意识接了一句,“是因为那个孟清,对吗?”
苏崇衫的脸色骤然冷下来,慑人的目光扫过知鸢,迫人的威压,让人不寒而栗。
“知鸢,她是我的妻子,是你的主子,你越矩了。”
知鸢怔了怔,心里愤恨妒忌,可是更害怕现在的苏崇衫,咬了咬牙,恭敬应是。
看苏崇衫脸色依旧难看,她垂了眼,抹着眼角,泫然欲泣道:“我也是没有办法……那些人一路追杀我,我好不容易逃出来,只能找最近的据点求助。”
“而且那些人敢杀到锦绣楼来,只怕是有人给他们做内应,我不相信其他人,更不敢贸然求助,唯一能找的也就只有主子你了。”
苏崇衫依旧冷着脸,不过神色还是有所缓和,冷声问道:“这些日子,你可有查到是谁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