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好歹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从刚刚进门到现在,苏崇衫一直都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一点没有老友重逢的感觉。
    简直冷漠到了极致。
    苏崇衫闻言回过头来,挑眉看向知鸢,似乎有些疑惑,又好像是在脑海中思寻自己要说的话,想了想,就道:
    “之前你娘身子不好,我就将她接去邹老头那里休养去了,既然你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我过两天把她接回来,你们母女也能趁机会团圆。”
    说完,就毫不留念地开门离开了。
    知鸢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远,最后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不由得苦笑出声。
    “呵——还有什么好期待的呢,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啊,来去匆匆,毫不留情,冷冰冰的,像个木头。”
    咬了咬唇,关门睡觉,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却是怎么都睡不着的。
    她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起苏崇衫对着孟清温柔浅笑的模样,心里就阵阵发疼,那是她未曾见过的苏崇衫。
    如果没有见过他对别人温柔爱护的模样,她只怕永远都想象不出,那样矜贵自持的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的时候是怎么样的?
    是跟她一样隐忍求全,还是不顾一切占为己有,现在她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