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垂下眼,眸光意味不明,也没有看钱氏,只问了一句,“那依母亲的意思,是想给相公纳了知鸢,他们两人可同意?”
钱氏看她一副心里不情愿又不得不应下的样子,心里稍安,脸上也带了几分笑意,慈爱道:“你是我们家的福星,进门之后挣下了这么大一份家业,我的病也紧随着治好了,我自然不会委屈了你。”
“我也是看那两个孩子实在情投意合,也不会起了撮合的意思,这些天崇衫总往我这儿跑,明着是来看我这个老婆子的,谁不知道他就是为了能来和知鸢说两句话。”
钱氏脸上慈爱的笑意更甚,“崇衫那个孩子敬重知鸢,不愿意委屈了她做妾,我也不愿委屈她,所以……”她端了茶,抿了一口,等着孟清接话。
“所以婆婆是想要让我自请下堂,然后给知鸢挪位置?”孟清微微笑着,眼中却冷意闪烁。
钱氏搁下茶杯,“也不用这般,我随不愿委屈知鸢,但也不是那般无情无义之人,只是希望让她进门,做个平妻,你们以姐妹相称,相互扶持伺候崇衫。”
孟清脸上彻底没了笑意,唇角勾起冷嘲的弧度,直直地看着钱氏,“所以苏崇衫也是这么个意思?”
钱氏眸光微闪,低头擦了擦嘴,漫不经心道:“崇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