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跪在地上,拉着钱氏的手,哭得梨花带雨,“娘……我不要当谁的妻子,我只要跟着师兄,我只要他。”
“娘,你帮我跟师兄说,我愿意做妾,哪怕不做妾,就让我没名没分留在他身边也是可以的。”
钱氏哪里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闺女被糟践,抱着知鸢痛哭起来,“你这傻孩子,说的是啥傻话,没名没分跟在男人身边,这算啥?连个外室都不如,娘不会看你白白遭罪的。”
她闭了闭眼,心里闪过沉痛之色,眼神坚毅地看向苏崇衫,“崇衫,姨母我活了大半辈子,从没有求过任何人,这回就当是我求你了……”
苏崇衫的脸彻底冷了下来,依旧是那句,“姨母如今年纪大了,许多事情考虑不清楚,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多管,我言尽于此。”
“您身子不好,还是早些休息吧。”
他话音落下,直接提步往外走。
钱氏在后面声声呼唤,苏崇衫始终没有回头,背脊却僵硬了起来,脸色黑沉入水,浑身上下戾气涌动,杀意尽显。
下人们屏息凝神,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生怕不小心招惹上他这尊煞神。
钱氏的屋里,知鸢抱着钱氏,哭成了泪人,“娘,我已经卑微到了这个地步,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接受我,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