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烫住一般,猛地缩了回来,整个人僵硬在原地,心里将苏崇衫骂了八百遍。
简直就是禽·兽啊禽·兽,果然这些读书人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管在外面多温文尔雅,在床上依旧是个禽·兽。
苏崇衫看她憋红了一张小脸,有怒不敢发,委屈巴巴的样子,愉悦地笑了起来。
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微微笑道:“娘子放心,今天欠下的,它日为夫定会好好补偿回来的。”
看他灼灼似狼虎一般的眼神,孟清浑身一个激灵,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眼神怎么好像在说,等她姨妈走了,她就要被吃掉一样。
简直太可怕了。
孟清嘿嘿干笑两声,伸手搂住苏崇衫的脖子,讨好求饶,“我亲爱的相公啊,你娘子我年纪尚小,实在经不起你这班的折腾,不如您老人家就行行好吧,饶我这一回,如何?”
苏崇衫看她水眸盈盈,闪烁着狡黠光芒,挑了挑眉,点点头。
孟清心里尚来不及欢喜,就听苏崇衫道:“这回饶过了,下次可不行,娘子要满足我。”
他忍了大半年,日夜煎熬,好不容易终于抱得美人归,食髓知味,更是想念得紧,偏偏这个时候孟清还来了月事,苏崇衫简直憋屈极了。
若是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