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眼里,孟清就只是个空有其表的花瓶,只能够狐媚勾引苏崇衫,靠着一张脸留在男人的身边。
所谓娶妻娶贤,纳妾纳美,这样的女人,当妾可以,但若是想要成为当家主母,那是万万不能的。
更何况她出身低微,对于苏崇衫的大业毫无帮助,更没有资格和苏崇衫肩并肩,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苏启德一双锐利的眼睛落在孟清的身上,气势凌然,率先发难,“原来殿下就是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将含辛茹苦抚养自己的姨母生生气病,甚至要断了与知鸢情分的。”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孟清的不屑。
苏崇衫微微眯眼,眸中煞气浮动,欲要张口,却被孟清不动声色地拦下。
“这位老先生应该就是一代大儒苏启德前辈了,我早有耳闻先生大名,原本敬佩先生的风骨,却没想到,先生竟然也是个以貌取人的。”
“看来先生是真的年纪大了,脑子不太灵光,只能够靠一双眼睛来辩人?”
她微微浅笑,从容不迫的样子,与苏启德的凌然逼问,两张比较,反而是苏启德落了下乘,像个无理取闹的老人。
苏启德脸色瞬间难看,被堵的哑口无言,冷哼一声,“老夫哪里有说错,你除了这一张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