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了什么,各位若是不信,大可以等邹老头过来诊脉,一探便知。”
她顿了顿,又接着道:“若是邹老头不够,那我再去将我师父请来,事实真相如何,自然会水落石出,到时候大家就会明白到底是谁在信口雌黄。”
“你少在这里含血喷人!”知鸢有恃无恐,“若到时候我娘没有中毒,你这般诬陷攀咬,又该如何惩治?”
孟清笑了笑,自信道:“夫人若是没有中毒,我愿意拿给你处置。”
知鸢不着痕迹地阴笑了起来,“好,就按你说的,让邹大夫过来给我娘诊脉,让他好好看看,到底是我娘怒急攻心一下子气病的,还是中了毒。”
说着,已经主动让人去请邹老头。
孟清看她的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知鸢这般自信,只怕事情不简单。
苏崇衫也冷了脸,看向钱氏的目光讳莫如深,转身出去了一趟,片刻后才回来。
知鸢一直紧紧盯着他,看他态度从容,面色沉静,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心里有些没底。
那好邹老头听说钱氏吐血,忙不迭地赶来,看到她形同枯槁躺在床上,也忍不住怔了怔。
“前两天不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成这样了?”
忙不迭上前诊脉,却是眉头拧紧,面色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