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钱氏又自称是苏崇衫的娘,孟清却只觉得心里寒凉。
终究不是亲生,所以才会伤害逼迫,甚至在这个时候,又将往日的恩情搬出来,逼迫苏崇衫放过知鸢。
她心里突然腾升起一股怒气,眼疾手快上前将钱氏一把架住,不让她跪下去,冷着脸道:“婆婆这是要做什么?”
“就算你不是相公的亲娘,却也是抚养了他这么多年,他唤你一声娘,那是敬你爱你,你却一次次伤害他。”
“你现在对他下跪,是想要逼迫他?还是要让他被人骂不孝不义?不就是希望他放过知鸢吗?只要你一句话,相公肯定也不会做得太绝。”
“在你心里,相公就是那般不讲情面,没有良心的人吗?知鸢一步错,步步错,这其中又有多少是因为你的纵容?”
她字字诛心,直往钱氏的心窝子上戳。
钱氏更是哭得更厉害了,却没有敢再跪下去,只抹着眼泪道:“我就知鸢这么一个孩子,我不为了她,又能为了谁,我欠她太多了啊。”
“可相公也是你的孩子啊,这么多年,他早就将你当成了亲娘,就算你不说,他以后也会安顿好知鸢,为她找一门好亲事,许她荣华富贵,这还不够吗?”
“你一定要用这份恩情,为自己女儿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