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暗雅地道:“富婆放心,我肯定会伺候好你,将你喂饱的。”
他眼波流转,情意绵绵,暗示意味很强。
孟清一张老脸通红,真是没想到,这个死男人现在是一言不合就开车,哼了一声,将苏崇衫一把推开,傲娇道:
“这个得从长计议,你既然要跟我,那就要乖乖听话,要等我翻你牌子的时候才能进房伺候。”
苏崇衫挑眉,反手将她压在车壁上,笑得颠倒众生,“那可不行,我既然拿了娘子的钱,自然是要负责将你夜·夜喂饱的。”
孟清尚没来得及反抗,苏崇衫已经压着她,狷狠亲了下去。
外面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里面的小夫妻吻得难舍难分,缠绵悱恻。
孟清几乎要被他吻晕过去了,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苏崇衫推开了一些,喘·息着,怒瞪他,“苏崇衫,你就是个禽·兽!”
苏崇衫也喘·息不止,微微笑道:“我只对娘子你一个人禽·兽。”
孟清哼哼着,让苏崇衫帮她整理好头发跟衣裳,两人都收·拾妥当,大贵也把马车赶到了县学门口。
临近年关,县学也给学子们放了假,门口停了不少马车,都是来接人的。
孟松穿着松青色缎面直裰袄子,站在县学门口翘首以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