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叹了口气,忧虑担心道:“爹在家的时候还常常跟我提起,说他们两姐弟幼年丧母,日子过得凄苦,总是觉得心疼不过来,有时候想念妹妹,想去看看她,却还要被家里的下人羞辱……”
说到后面,像是说不下去般,咬着唇,满脸凄哀。
孙谚还一甩袖子,审视鄙夷地说了一句,“她们满心怨恨,当初还把我姑姑气的小产。”
众人一听,竟然还有这种事情,顿时都气愤了。
都对着孟清指指点点,说她不孝恶毒,心思不正。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在旁边说了一句,“她旁边站着的应该就是她相公了吧?看着人模狗样的,还是个读书人呢,妻子做下这般恶毒无耻之事,难道他不应该规劝制止?”
“依我看,这样的恶妇,就应该直接休了,不然就是败坏家风,玷污门楣。”
众人纷纷指责。
孙谚阴着脸冷笑一声,“人家可还靠着媳妇发家致富养他呢,那么大一份家业,可都是女人挣下来的。”
他这么一说,人群又再度炸开了锅。
“原来是个靠着女人吃软饭的窝囊废,乖不得呢,怕不是不管,而是根本不敢管吧?不然把媳妇气跑了,谁挣钱养他呢?”
众人顿时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