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其他围观的人也觉得孟媛有些不要脸了,看着她的眼神透着鄙夷。
孟媛咬着牙,“我刚刚说的那些都是事实,你心怀怨恨,竟然对我见死不救。”
孟清呵呵笑,毫不客气道:“刚刚这位婆婆说得也是事实啊,本身就是姐姐你勾引了别人的未婚夫,有错在先,又在人前坏人家名声,说起来,你不该给人家郑姑娘道个歉吗?”
“阿姐说的对,学堂里的夫子也教我们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孟媛姐姐给郑小姐道歉,人家一定会原谅她的。”孟松也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很是认真地附和。
其他人纷纷跟着出声,让孟媛给郑以箐道歉。
婆子直接提起孟媛的衣领,又将她掼在郑以箐面前,冷声呵斥道:“先是你与孙谚苟且在前,后又污蔑我们家小姐,你真当我们郑家是好欺负的不成,今日你一定要给我们小姐跪着磕头道歉不可!”
孟媛恨得攥紧了拳头,指甲陷进肉里,生生掐出血来。
若是向郑以箐道歉,那她可就坐实了抢人未婚夫婿的罪名,而且之后孙谚在学堂也再抬不起头来,只怕还会迁怒于她。
可是现在她落到了郑家人手里,又有孟清那个贱人在旁边推波助澜,根本没得选择。
只能咬着牙,向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