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着凉。”苏崇衫温声软语地嘱咐她。
孟清握着暖烘烘的汤婆子,心里甜蜜蜜,又忍不住觉得好笑,娇俏道:“知道了,相公真是越来越啰嗦,我又不是温室里的花朵,还能被风吹坏了不成。”
苏崇衫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满脸的宠溺,凑近她耳边低声呢喃,“阿清早日调理好身子,为夫努力一把,早日当爹。”
自从上次孟清月事腹痛,他就特意去找了医书查证,才知道这是女子的宫寒之症,所以平日里格外注意,生怕孟清着凉。
被人这般体贴照顾着,孟清心里也热乎,红着脸,跟着他一块下了马车。
王家沟的人看见他们,尤其是看见驴车上的三头猪,都眼睛放光,笑得合不拢嘴。
王村长亲自来迎接,让人去准备了花果点心来招待。
苏崇衫笑得客气,“村长叔不必忙活了,我今天就是过来给大家发年底福利,还有作坊分成的,答应大家的一成红利,分文不能少。”
王村长摸着胡子哈哈笑了起来。
有了在孟家屯的教训,孟清这次特意让请了王家沟的族老过来,双方一块对了账本,算出来,每家每户应得十六两银子,没来作坊上工的,就每家发二两银子的体恤钱。
因为王家沟的作坊是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