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便是我的事,若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我还算什么男人。”
孟清张了张嘴,苏崇衫却已经跟着人出去了。
左立川站在堂上,却是眼皮子直跳,若苏崇衫真的是苏皇贵妃的孩子,那可就是皇子,如此尊贵显赫的身份,竟然甘心为一个女人受此等刑法。
当真是把人放在心尖尖上宠疼着的。
苏崇衫代为领罚,孟清心里动容的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要跟孟大壮划清界限的决心。
她让人取了一张白布过来,没要笔墨,直接咬破了手指,在上面写下血书。
春香在旁边看得心惊,“少夫人!”
想要去拦住她,却被孟清拒绝了,“既是养育之恩,当以血来还!”
春香默了默,没再劝了。
所有人都被她的行为震惊住,包括高台之上的程坚。
女子从容有力地在白布上,用指尖血,写出了孟大壮这些年如何纵容继母欺压他们姐弟,又有多少次,两姐弟差点阴阳相隔。
一桩桩一件件,触目惊心。
纵使她面容沉静,但人们还是能从那单薄的身影上,看出几分落寞绝望。
这样的绝望,却不是孟清的,而是这具身体的本能。
她悲愤痛恨,将这些年的委屈,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