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椅子坐下。
“不叫就不叫,那可是爱称,就我们目前的合作关系确实不太合适。”徐昭宁从善如流,斜靠在椅子里懒洋洋的说道。
下一秒,屋子里的冷空气似乎更浓了,司景昱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来,“出去!”
然后闭上眼假寐,一副不想再多说话的模样。
徐昭宁牙龈一缩,哎呀,好气哦。
好想冲上前去拎着这男人的耳朵吼上一顿。
狂拽个毛线的劲儿啊,有本事他上天呀。
心里这么想着,可是对上司景昱那冰冷的目光时,徐昭宁又没出息的怂了。
哼,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就让他这一回。等把他治好了,看她怎么蹂、躏搓磨这混蛋。
“呃,那啥,郡王爷,看在我刚替你看诊的份上,咱们打个商量如何?”
也不管对面男人压根不回她的话,徐昭宁依旧自说自话,“俗话说救人之恩,当涌泉相报,你看我都救你两次了这恩情早就大如山了吧。
我也不要你涌泉相报,不如你就送我两个得力干将如何?”
这也算得上是今晚她屁颠屁颠跟司南前来的主要目的,忠勇候府的下人她信不过,去外面找又担心能力不过关,想来想去,找司景昱要是再合适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