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宁见他上道,松了口气,“正如老候爷所想,这两本账册记录的是同样的买卖,都是我娘亲嫁妆铺子里的收支。厚的那本是夫人移交给我的,而薄的那本则是我请专门账房先生核算出来的。”
前世徐昭宁统管整个徐家,统管上千亿的财产,又岂会看不明白这些铺子收支情况。故意说是请人看的账,不过是为了取信徐仁裕。
“徐昭宁,你个下贱胚子是什么意思!你娘的那些铺子本来就入不敷出,这些年若不是我用体己银子补贴进去,早就要关门了。你如今故意弄上这么一本账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珑慌了,她都还没来得及腾出手来对付徐昭宁,她便又发起了新地进攻。
而且来势是如此的凶猛,原以为徐昭宁不过是个废物,即便是将荣舒云的嫁妆还回去,她也整不明白,更别说经营好那些铺子,等她回过神来,自会再次将那些嫁妆握在自己的手里。
可没想到,这徐昭宁竟然瞧出了账目的问题,还敢闹到松鹤院来,真是该死!
林珑脸色频频变化,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十指更是紧紧握住,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中。
“夫人,”徐昭宁笑眯眯地走到林珑的面前,一步步地靠近林珑,目光灼灼地盯着林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