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掌控的地步。
“在你看来,我是那样没脑子的人?”袁先生有些不悦,语气也是极冲。
白姨娘默,这事她压根就想不明白是哪里出了岔子。
“那徐昭宁离开时,可有多说什么?”
将徐昭宁走时对称赞白姨娘的话给转述了一遍,袁先生面上再现怪异。
白姨娘却是松了口气,“好了,你也别疑神疑鬼了,或许她只是有某种猜测,但并没有确切的证据,你别自乱阵脚,反而让人钻了空子。那五千两,她既然领了就算了,你把账记上就成。”
袁先生点头,他也这么想的,以不变应万变本就是最好的办法。
想了想,白姨娘还是有些不放心,“为了以防万一,你这段时间就别来听荷轩了,我有什么事情会让芍药去账房找你的。”
“怎么,你想过河拆桥?”袁先生面色一变,眼底凶光闪过。白姨娘赶紧不认,“当然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袁先生追问。
在白姨娘和袁先生都没有反应过来时,一道清亮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没有什么只是,袁先生作为外男,本就不应该出现在内院。”
袁先生转身回头,而白姨娘看到来人,则是赶紧起身,“妙姐儿,你怎的就过来了,大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