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三思。”
“我怎么觉得,你其实是想提醒我,谁都可以得罪,但就是不能得罪你家司郡王?”
徐昭宁眼里精光闪过,这个明月真是越看越熟悉呀,这神一般的气质,真让人时刻都能牙痒痒。
“小姐此话有误,司郡王并不是我家的。”
“那谁是你家的?”
“小姐是我家的。”
徐昭宁脸一黑,竟然没有套路成功,真是失策呀。
“还有,刚刚小姐撒药粉的动作并不是万无一失,如果在场的有内力高深的,一眼就能识破。”
感觉被深深鄙视了的徐昭宁,磨牙朝明月深深一笑,“所以,你是来告诉我,你就是那个内力高深的?”
“至少我是看出来了的,”明月丝毫不受胁迫,回答的坦坦荡荡,而徐昭宁却是更加的想揍人了。
……
松鹤院里发生的事情,在下朝时传到了徐仁裕的耳朵里。
他急匆匆地赶回松鹤院,就见到一张脸红肿的不像样的老妻,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跟他哭诉着长孙女徐昭宁的种种不是。
“老候爷,你可得好好治治徐昭宁那贱丫头啊,要不是她的话,我今天也不至于在后辈们面前如此丢人啊。”
外头的大夫给徐周氏开了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