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是徐昭宁还是君慕煊都不会知道,刚赶到忠勇候府的明月清风又收到了自家郡王爷的全新命令。
当天夜里,松鹤院里,徐周氏亲眼目睹了一场凄厉的剐刑,那已经凉透的尸体被蒙着面的明月和清风给剔成了薄肉片。
徐周氏吓晕后又被泼醒,然后再次晕过去再次泼醒又晕,如此折腾了一宿。
天亮时分,收到李嬷嬷让人送回来的口信,说是徐昭宁依旧活蹦乱跳的,徐周氏便病倒了。
皇觉寺,白元大师禅房门前。
君慕煊一脸纠结地看着司景昱,“阿昱,要不咱还是不进去了吧?要是让昭宁妹妹知道你真背着她来看别的大夫,会不会更生你的气?”
明明是他怂恿阿昱来找元白大师,这好不容易要见上面了,他却莫名地有些心虚,想到昨天徐昭宁说的那些话,他感觉自己像是个破坏他们未婚夫妻感情的坏人。
“是你说元白大师行踪难觅,机会难得的。”司景昱语气淡淡的,君慕煊却是猛地上前来一把揪住他的衣袖,“本王后悔了,早知道昭宁妹妹那么厉害就不替你打听元白大师的下落了。”
司景昱嫌弃地将他的手给一把拉开,然后拢了拢肩上的披风,推开元白大师的房门。
房内,胡子花白的元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