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下山,黑夜到来,热闹了一天的忠勇候府也终于安静下来。
松鹤院徐周氏的房门前,徐仁裕同样的被拦下,然后气冲冲地离开。玉嬷嬷擦擦额头上的汗,转身进了房间。
“他走了?”徐周氏歪歪地躺在床头,有气无力地问玉嬷嬷。
玉嬷嬷点点头走过来,有些不解地问,“老夫人为何连老候爷也不见呢?”
“如何能见!”徐周氏厌恶地看向自己的床,床上的被褥这已经是今日换过的第四套,前三套都因为她大小便失、禁而弄脏了,即便是下人们已经全部清理干净,可她依旧觉得整间屋子都是那难闻的味道。
玉嬷嬷跟在徐周氏身边的时间不短,听她这么一说,自是明白她在别扭什么,柔声安慰道:“老候爷与老夫人夫妻多年,多次患难与共,又如何会因此等小事而对老夫人有不好的看法。”
“你不懂,男人嘛不管多大年纪,也不管你是否与他患难与共,只要你有些许的错误,他们便能立马找到转移目标的理由。”
徐周氏声音幽幽地,她自诩了解徐仁裕,即便是夫妻多年,她也不愿意自己这么不堪的一面被徐仁裕看到,特别是在事情牵扯到徐昭宁的时候。
“李婆子的事情可是处理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