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往火坑里推呢。”
“娘,没用的。”
徐妙然自嘲一笑,“在爹的心里,女儿只有好卖与不好卖的区别,没有亲生不亲生的说法。”
“那怎么办,我可怜的妙姐儿,我们娘俩的命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徐妙然的话,让白姨娘再次颓然地跌坐下来。做了那么多年的枕边人,她如何能不知道女儿说的是实话,可要她将女儿送去那样的人家做妾,她死活不愿意啊。
“娘,人不渡我时,只能靠我们自己了。”徐妙然抹去眼泪,幽幽地说道。
“妙姐儿你有法子了?”白姨娘一喜,徐妙然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才落寞地呢喃道:“这事姨娘就不要操心了吧。”
“姨娘如何不操心!你若真以妾位嫁进那王家,而且还是忠勇候府主动送过去的,你往后还不被欺负死啊!”
白姨娘语气急速,说不清是因为得知自己女儿无法再高嫁而心酸,还是真心疼爱女儿。
徐妙然眸光沉沉,任由白姨娘再问,她便是什么话都不再说。
夜半,气温骤降。
如月苑里,徐妙然一脸决然地吩咐月季,“再加些冷水进去。”
“小姐,这水已经很冷了,若再加生冷的水进去,会受不住的。”月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