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昱被这话给哽的要死,昨天给他吃的时候怎么就没说饼脏,今天却故意当着他的面吃的那么香,这女人就是故意的。
意识到这一点,司景昱的脸蓦地沉了下来,看向徐昭宁的目光满是冷意。
可徐昭宁这会子正恼着呢,如何会在意他会不会饿肚子。
大口地将饼几口咽下,徐昭宁还有意伸了个懒腰,又将披风裹紧了几分,大声感叹“舒服啊。”
司景昱欲言又止,可徐昭宁依旧没有正眼看他,慢腾腾地开始收拾自己的包袱,司景昱向来清冷,自是做不出向徐昭宁乞求食物的举动,站在原地不动,只是身上的冷意更甚。
“砰”,徐昭宁收拾到一半,突然有东西从天而降,她被吓的惊跳起来,条件式地将包袱里所有的东西都抱在怀里,然后退出原地好远。
站稳后,目光扫向自己原本蹲着的地方,却发现一只白毛兔子被咂成了肉酱,鲜血染了一地。
若不是徐昭宁退的快,只怕那兔子就要咂到她的身上了。
徐昭宁惊着脸瞪向司景昱,以为是他的报复之举,可见司景昱也正疑惑不解,不由得抬头朝头顶的方向看去。
洞口太高,她什么也没看到,但却隐约听到几声惊空遏云的鹰唳声。
徐昭宁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