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裕被他这些蠢话给气的胸口有些疼,示意徐承客先上马车,他则是步行朝外走去。
感觉再与这不孝子理论,他只怕会被逼疯。
徐承客此刻心里也是有气的,当下也就没客气,直接爬上候府停在宫门口的马车,便催促车夫赶紧回府。
徐仁裕看着马车绝尘而过,失望地摇了摇头,然后背着双手行走在京中。
另一边,徐昭宁与徐承让一同出府,先是在药芝林转了一圈,发现北风亲自监工,所有的装修进度都有条不紊的,心里欢喜不已。
徐承让看到门头上那药芝林的牌匾,问徐昭宁,“宁姐儿,这是你娘的铺子吧?你这是要换类经营?”
“不,还是做药堂,只是觉得里面的装饰有些过时了,所以整修一下。三叔,你若有空,可以常来药堂走动走动,也当是帮我监工了。”
据徐昭宁所知,野草徐承让闲时还自己摸索过木匠的活儿,让他来这里走动,倒不是信不过司景昱的人,不过是给徐承让一个机会常出来走动走动,省得总闷在候府里,磨灭了志气。
“好,宁姐儿你放心,我省得。”
在药堂里转了一圈,叔侄二人又去了荣舒云名下的其他铺子里转了一遍。
临近午时,徐昭宁豪爽地吆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