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客额角的伤口并不大,歇息了片刻脑袋便不再晕,本来是可以随便站起来的。但他听到林珑在高呼,索性闭上了眼睛闭出一副伤的不轻的模样来。
拜林嬷嬷和百合所赐,一柱香后,事情便闹到了松鹤院徐仁裕的面前。
与徐承让的话少不辩解不同,林珑的好口才这会子可是全部得到了发挥。
“爹,我知道您疼惜小叔子他这些年来没过个好日子,所以各方面提携他,但你也不能捧一踩一啊。候爷终究是您的接班人,我们候府也还需要候爷来撑场面的,你怎么能做的这么绝呢。”
“今日小叔子他能对嫡亲兄长动手,那明日他就该对您下手了,你真的能再纵容他吗?”
“若不是妾身今日去的及时,候爷可就没命活下去了呀,您看看候爷的额头,这都肿成这样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啊。”
林珑越说越悲伤,徐承客则整个过程都是虚弱地轻合双眼,配合她的说辞。
“承让,你怎么说?”
徐仁裕冷着脸问进了院子便一言不发小儿子,执意要听他的说法。
徐承让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徐承客,然后嘲讽道:“也就他本事大,自己撞到门上,还能这样要死要活的。”
“你胡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