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不同的涟漪。
徐承客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但徐仁裕却是多了几分愧疚。
他刚刚险些又一次听信了旁人的片面之词,好在徐昭宁来的及时,虽然不能保证错不在老三,但至少应该将事情的经过都调查清楚再下决定。
“承客,为父问你,你今日去承让的平安居做甚?”
徐仁裕面色肃穆地看着徐承客,目光携带的灼热温度让徐承客不敢再装睡,缓缓睁开眼来,便被他爹那骇人的目光给震惊住。
“我,我……”
徐承客结巴着,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实话实说。
但徐承让却是看不他的吞吞吐吐,堂堂男儿家比个娘们还要来的啰嗦,让人鄙视,于是他索性开口。
“他说我让你出马弄没了他的乌纱帽,所以过来找我麻烦,顺便污辱我一顿。”
不偏不倚,完全的事实情况。徐承客恼羞成怒,“本就是你干的,你何必撇的那么清楚。”
“翰林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你的职位会丢?”
徐仁裕有些不解地问徐承客,徐承客呵笑着冷嗤一声,“爹你又何必装的这么像,事情反正都已经做了,你还怕承认吗?”
“胡闹!”徐仁裕大吼一声,胸前快速地起伏着,“我好好的怎么会弄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