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哥儿在你心里,那便是最最重要的。既是如此的重要,那你还不赶紧给他解毒,若真让爹将你的正室位置给空出来,别说我,阳哥儿第一个便要被人问责,到时候我们母子三人……”
徐嫣然的话算是压到林珑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当着徐嫣然的面,从枕头下的小暗格里取出一个小纸包来,然后又让徐嫣然倒来一杯温水,将纸包里的药粉搅融化了端到徐阳的床前。
“娘,你确定这真是阳哥儿的解药?”
徐嫣然皱着眉头,再三确认道。
“当然,我当年买那毒药时,就是担心会有误伤所以备了一份解药。因为担心毒下的太多,引起的目标太明显,过去这些年下在徐昭宁吃食里的只有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我在回府后也给补上了,而徐昭宁那贱人回报给阳哥儿极有可能是那三分之二,也因此阳哥儿才会复发的这么快。”
“该死的贱人,她怎么就不去死呢!”林珑的话像是再次提醒徐嫣然,她是如何败在徐昭宁手下的,恨意再起。
“娘,那你赶紧给阳哥儿把解药服下吧,等阳哥儿好了,有他去爹和祖父那里撒个娇,他们自然不会再怪你的。”
这样的事情在以往没少发生,所以徐嫣然丝毫不觉得这样想有什么不对。林珑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