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能进去。那个该死的贱丫头,若不是因为阳哥儿躺在病床上,我真想直接掐死她算了。”
“宁姐儿不肯见你?”徐仁裕有些诧异,“你可是她爹,她为何不见你?”
在徐仁裕看来,哪怕是徐昭宁平时再乖张,可她依旧是徐家的子孙,该为徐家添砖加瓦。
可现在她却连亲爹都不见,这是为何?
“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不见我,韶院里司郡王送的那个丫头挡着门,我还能闯进去不成!”
若不是没办法想了,他又如何会送到松鹤院来挨骂,徐承客越想越不平。
“走,我同你一起去韶院。”
“爹你跟我一起去韶院有什么用,你应该直接去帮我们把明烛神医请回府来。”
徐承客不耐烦的提醒道,但刚说完便被徐仁裕狠狠地踢中,“老子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蠢玩意儿。”
韶院里,徐昭宁正听徐承让背兵书。
“兵者,诡道也。 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 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
徐承让身量极高,此时双手背在身后,一本正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