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司郡王长长地舒了口气,任由徐昭宁继续拉扯着他的脸,“本王自是有别的办法让你进宫去给皇后看病。”
所以你没必要这样牺牲自己!
“可这个办法是最稳妥最不会让人生疑的,”徐昭宁自然是有考虑过别的办法,可有赫连家的捷径在,她为什么还要舍近求远呢。
既然已经执意要挑起徐妃和太子之间的矛盾了,那皇后的病可是个很好的硬件条件,她可舍不得浪费。
“还生气呢?”改扯为戳,徐昭宁像是玩上了瘾一般,索性与他额头相抵,见他就是皱着眉头不说话,只得耐着性子跟他解释,“我不止是徐昭宁,还是徐大夫,我喜欢给人看病,攻克那些医学上的难题。看病过程的那些肢体接触都只是必须的步骤,你该想象的简单些,要是每次你都得这样多想瞎想,次数多了我哪里会有精力次次来哄你?”
“你不但该相信我,还该相信你自己。毕竟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你一样将我迷的魂不守舍呀,对不对?”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就对了。
“你不哄本王哄谁?”司景昱臭着脸,像是谁欠了他十万八千两银子似的。
“噗,”徐昭宁被他这一本正经不要脸的行为给惊呆了,噗笑出声发现他脸更臭,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