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药堂,赫连玉明的诊房里,徐昭宁终于是缝好了最好一针,她手脚麻利地将赫连玉明的伤口给包扎起来。
同时交待白术,“他的伤口可一定得注意不能感染,而且上面的这一层草药得每天更换。”
白术将徐昭宁说过的每句话都记在自己的手札上,放下毛笔时,她看徐昭宁的目光里满是崇敬。
“小姐,原来还可以这样治病呢。”
徐昭宁又替赫连玉明把脉作最后的确认,做完之后才回答白术的话。
“这也只不过是一种手段而已,但是你也看到了,这样的手术想要普及并不现实。”
见白术点头,她又接着说道,“你回去将笔记整理一下,然后好好地回忆一下我刚刚手术的过程,若再有类似的病人,我又恰好不在药堂,便由你顶上了。”
“我……可以吗?”白术有些不自信,她不是小姐,做不到小姐那样熟练地开腹和切除,若一个不好……
“谁还没个第一次呢,相信自己。我会给你画份人体结构图,你必须十分熟悉人体内部组织,然后熟能生巧。”
前世的徐昭宁就特别注重放权,她会的医学理论和实践经验经常会著书,以供下属和医药同行学习。
如今来凌云国,她也打算如此。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