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依旧有迹可循。
徐昭宁眼尖,发现他双腿不太对劲,像是完全移不动一般。
“昱宝宝?”
“昭昭,烈火蛊被唤醒了。”强忍着极大的痛楚,司景昱终于是挤出一句话来。
徐昭宁面色一白,手迅速搭上司景昱的手腕脉搏处,果然见他心跳加快数倍,体内气血翻涌。
以前因为有寒毒的制约,烈火蛊只活跃在他的下半身子,如今寒毒去除,没有了压制的烈火蛊开始全身活动,这对司景昱来说痛苦更大。
每过去一分钟,司景昱的体温便升高一度,徐昭宁眉头皱的死紧。她一手紧握住司景昱,转头看司老夫人,咬牙道,“你以血饲蛊,竟是为了为难自己的亲孙子,你这老虔婆好狠的心!”
“昱哥儿,我且问你,你可是要取消跟这徐昭宁的婚事娶温兰?”
司老夫人直接略过徐昭宁的质问,直逼司景昱。司景昱冷笑一声,“天方夜谭!”
“哪怕这烈火蛊会要了你的命,你也执意如此?”司老夫人不甘心得到这么一个结果,又往陶罐里挤了几点血。
听到熟悉的虫鸣声,徐昭宁面色一白,这陶罐里装的定然是那烈火蛊的母蛊。
母蛊越活跃,子蛊便越受伤,子蛊对母蛊有种天然的畏惧。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