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铭咬牙暗恨,他就不相信东宫的人前去,那小小的徐家药堂还能拒绝不成。
赫连容张嘴想劝说太子别动气,但最后还是忍下了,别说太子,他现在身上的怒气都被激发了。
作为太子的代言人,石松很快出发了,只是当他回丞相府时,身后依旧空空如也。
“你也没能将人给请来?”君慕铭咬牙切齿,既是对石松不满意,也是对那明烛暗恨。
“太子息怒,属下在药堂里遇上了司郡王,他听见属下跟那李掌柜的交涉,直言道即便是王子犯法都得与庶民同罪,那要看神医,自是也要跟庶民一样排队预约的,还说,还说如果丞相实在身子不适,他的人可以帮着进宫请太医。”
“砰!”君慕铭一时没忍住,狠狠地将桌上的茶杯给扫落在地,整个人怒不可揭。
“该死的司景昱,你就是本宫的克星不成,怎么哪儿都有你!”
“殿下息怒,”赫连容上前拱手道,“司郡王的话倒是让臣想到一个法子,只是……”
“只是如何?”君慕铭猛地转过身来,阴鸷地盯着赫连容,仿佛只要赫连容说不出解决的法子来便要拿他问罪。
“明烛再厉害,他也只受雇于徐家药堂,而这徐家药堂的东家可是徐家大小姐徐昭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