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徐昭宁。
徐昭宁嫌弃的将装鲜血的瓷瓶给嫌弃的扔到一边,然后尝试着将紫凰竹给轻轻靠在陶罐里。
那母蛊一开始很是排斥紫凰竹,但徐昭宁的笛声让她轻轻试着靠近紫凰竹,在闻到紫凰竹的特有香味后,便慢慢地往紫凰竹靠近。
两个时辰,徐昭宁用了将近两个时辰的时间,才让母蛊愿意接纳紫凰竹,并栖于之上。
在这个过程中,子蛊感应到了母蛊的宁静,跳动的频率有所降低,徐昭宁见司景昱似乎依旧有些难受,她放下玉笛,轻轻地坐在他的床头。
纤长的手指,轻轻按摸在他的太阳穴上,轻柔的力道让人很舒服,司景昱终于舒缓的眉眼让徐昭宁缓缓地松了口气,若能沉睡也能少几分痛苦。
只是徐昭宁这口气尚未松完,便听到外面传来吵闹声。
“给我让开,我倒要看看徐昭宁这个贱人还要不要脸的!啊,这么不要脸的将人就留在了自己的院子里,她到底还有没有是我们候府嫡女的自觉。”
门外徐周氏的嗓门很大,寂静的深夜里,她的声音将韶院里所有人都惊醒,第一时间防备。
徐昭宁咻的睁开眼,眸光似利刃般看向门外。
“祖母,大姐姐跟郡王已是未婚夫妻,即便是偶有留宿,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