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将蛊虫引到身体别的安全位置,这个环节便至关重要。
而这个环节也是耗时最多的,从深夜到白天,再到黄昏,再至深夜,一直两天两夜,在徐昭宁无计可施的时候,那瓶被她一开始就嫌弃的司老夫人的鲜血反倒派上了用场。
第三天的深夜,蛊虫终于在徐昭宁的千方百计下远离了心脏区域,游走到了司景昱的锁骨处。
“一会儿我会吹笛,让母蛊和子蛊都燥动起来,明月你跟清风将你们王爷给压住,绝不能让他乱动。我的银刀可都是锋利无比的,一不小心划伤皮都有可能深可见骨。
明玉你替我端好银刀银针,我随时都有可能会用。”
一连三天的时候,明月明玉他们都有替班休息,但徐昭宁却是一直守在司景昱的床前,没有咖啡提神她便只有给自己扎针,这会子已是她体力的最大限度了,若今晚还不能将那蛊虫给弄出来,下次还不知道得是什么时候。
“好!”
三人异口同声,暗卫们严阵以待,徐昭宁喝口水润了润嗓子,担心候府的人再来闹影响最关键部分,她先吹笛召来兽类将韶院方圆几百米处都给围了起来。
陶罐里紫凰竹被撤,母蛊有所不满,负面的情绪被传递给子蛊,母子一响应司景昱便开始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