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保住吏部尚书的乌纱帽,那便将徐周氏送去倚红院;若想保住徐周氏的晚节,那吏部尚书一职便只能换人来做。
徐承客活到这样的年纪,还从来没有被迫做出这样的选择过。
他想做尚书,也需要吏部尚书这个职务,因为只有做了吏部尚书才能在以前翰林院同僚面前扬眉吐气,也才能向他爹证明,他并不比徐承让差。
即便是真有一天,他爹要将这忠勇候府留给徐承让,但至少他还是吏部尚书,没人敢小看他。
而他娘……
徐承客再次看向地上的徐周氏,娘对他来说很重要,但还是重要不过官职。再说只有手里有了权力,他才能去倚红院将人给赎出来。
因此,徐承客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知子莫若母,徐周氏仅一个眼神便能知道徐承客心里所想,她慌乱地大声喊着,“客儿,我可是你娘啊,自小含辛茹苦将你带大的娘!”
“娘,我知道你带大我不容易,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这样一再地针对宁姐儿,当年你针对舒云,如今连她的孩子都容不下,这么多年来,娘你就没有想过你这么做其实错了吗?”
“我错了吗?”徐周氏喃喃自语,可是马上又反驳道,“我没有错,是徐昭宁她们母女的错,荣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