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吏部尚书一职,若因为父亲您这冒然进宫惹怒皇上,到时候皇上一怒之下,又摘了他的乌纱帽可如何是好?”
“可你们谁知道如今太子对我们忠勇候府是怎样的一种心态?”徐仁裕被儿子媳妇同时反对,有些心累,他叹息了一声。
“还能是怎样的心态,皇后嬷嬷病体沉珂,太子他想保住自己的储君之位,就必须得倚靠盈姐儿,这道理不是明白的很吗?”
见徐仁裕依旧迟迟不表态,徐承客索性摊开了来讲,“林氏说的对,若因为爹你进宫惹怒皇上,而导致我的尚书位置不稳,那爹你可就是我们候府的罪人了。”
“胡闹!你自己几斤几两你会不知道,你如何能坐得了吏部尚书的位置!”
“爹,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不能坐这个位置,那谁能坐。你到是告诉我,谁能坐这个位置,徐承让吗?”
这回轮到徐承客咄咄逼人了,徐仁裕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满眼失望地看着情绪激动的徐承客和明显心有算计的林珑。
“你们可是都觉得这桩婚事极好?”
“是!”
“对!”
徐承客和林珑异口同声地回答,徐仁裕眼里最后的那抹亮光消失。
“既是如此,那以后府里的事情便你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