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勾.引你!”
徐妙然此刻脑袋发晕,心里的喜悦尚未散去,便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如何能冷静的下来。
听到王子鸣污蔑自己,更是眼泪一大把,“殿下,妙然心里只有殿下啊。”
“我呸!你个小贱人,皇觉寺里你便往本少爷怀里扑,赏花宴上你更是爬上本少爷的床,今晚也是你给本少爷写信,本少爷才会来的。明明是你有意给太子殿下戴帽子,竟然说本少爷勾.引你,真是好笑。”
徐妙然被王子鸣这么一番大吼,给吓的六神无主,王子鸣见她反驳不了,顿时有些兴奋地朝君慕铭又爬了两步。
“殿下,真是徐妙然这小贱人勾.引草民的。”
君慕铭冷笑一声,猛地一脚踹向王子鸣,“你胆子不小,敢在东宫里胡言乱语,是本宫太过宽厚让你产生了错觉吗?”
“殿下饶命,草民不敢乱讲,真是徐妙然她写信让草民来的,殿下不相信的话,草民这里还有徐妙然的亲笔书信呢。”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王子鸣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君慕铭。
君慕铭冷着脸,石松第一时间接过转交,当看清信上的内容时,君慕铭脸上风雨欲来。
他将信狠狠地砸在徐妙然的脸上,恶狠狠地哭了一声,“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