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
“那,那个,很重要吗?”
“你说呢?”
君慕煊想说,不就一张宣纸嘛,即便是计划书,再重新抄写一份就是了嘛。
可是徐昭宁的臭脸让他知道,事情只怕没这么简单。
他弱弱地,试探着问道,“那,那本王多让出一成的红利来,能不能弥补这次的无心之过?”
这么大方的五皇子让徐昭宁很是惊讶,见他说了之后便将肉痛两个字写在脸上,徐昭宁又觉得有些好笑。
“能!”
一个能字让问惑的股份发生了新的变化,徐昭宁的心情才终于是好转了些。
跨过门槛走到院子中坐下来,目光在君慕煊和沐韵诗之间扫视了一圈后,才淡淡地开口,“说吧,什么样的大事件让身份尊重的二位,来我这药堂大声嚷嚷。”
“宁姐姐,救我!”依旧被捂着嘴的沐韵诗,一脸可怜的向徐昭宁求救。
徐昭宁凉凉的目光扫向君慕煊的双手,“五皇子这是打算闹出人命来?”
“呃,不敢不敢!”堂堂五皇子像个孙子一样,猛地抽回自己的手,然后期期艾艾地在徐昭宁正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得到自由的沐韵诗则是直接跑过来,在她旁边坐下。
“宁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