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手站在木屋门前,司景昱整个人都有些心神不宁,他不能让昭昭见到那个男人,向来自信无比的司郡王这一刻却是有些害怕。
害怕昭昭有一天会看到那张与他平分秋色的脸,怕昭昭会觉得终究还是他好,然后选择离开他。
“王爷不好了,我们的人都中计了,那人已经进了西山。”
去而复返的司北神色匆匆地来禀报,司景昱的脸果然在瞬间黑了下来。
“需要本王来教你们如何做吗?”冰冷如三九寒冬的声音里,夹杂的是漫天的怒意。
“不敢!属下这就去拦,”司北将头压的极低,然后转身便准备再次离开,但司景昱再次开口叫住了他。
“你在这儿守着,本王亲自去。”
说着便抬步往前走,司北欲言又止,可目光扫了一眼小木屋,站在刚刚司景昱站的地方不敢再多言。
而小木屋里,徐昭宁此时连大气都不敢出,腰间的小刀锋利而又冰凉,抵着她腰间轻薄的小衣上,让她又羞又恼。
“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徐昭宁微动了一下,便听到身后醇厚如酒的声音响起,“怎么越长大反而越不乖呢?”
徐昭宁一凛,想回头看却被男人给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宁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