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收保护费,谁知道当晚就被官差拿走了,以往的情面全不管用,第二天就被判了个流放充军,据说已经死在西北那边了。
所以朱六从来不敢去骚扰那些正规商铺,平时就在进城卖菜的农户身上收几个铜子的地皮钱,顺带着白拿一些蔬菜,也不敢逼迫太甚,毕竟边境民风彪悍,真惹毛了就他手下这几个人也顶不住。
但对朱六而言,这样不劳而获的日子,也不太好过,平日里搜刮菜农的地皮钱和其他的一些进项,也就够养活他和手下那几个小弟,平时他连肉都不敢大块吃。
穷则思变,为了过上和别的大佬一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日子,朱六把目光放到了外来客商身上。从碰瓷勒索钱财到谋财害命,每样他都做过不止一件。
因为有一双好眼睛能分辨出怎么样的人是能招惹的怎么样的人是不能招惹的,从来不得罪有实力的人的,官府那边也被攀上了一个做衙役的远房表姐夫,所以朱六一直活得很滋润,手下的泼皮也由不足十个扩充到了五十多个,遍布在四处城门盯着来往客商。
今日,许多日没有进项的朱六正苦恼着,突然收到手下泼皮来报,北城那边来了打扮奇特的一男一女,带着七个小孩,看着虽然不像是客商,但观其衣物,身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