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首辅先出来趟雷,“陛下,陕西三边重兵皆进京勤王,以致三边兵力空虚,流寇方能张狂。现今三边重兵已经回返,微臣以为一旦重兵回陕,大军杀到,延长贼寇必能一击而下。”
古代信息传递本来就慢,再加上王志平时深入检出,其手下人也都是称他为将军,从不直呼其名,以致于朝廷到现在还不知道这延长贼寇的头目姓甚名谁,是何许人也。
“老臣附议。”户部尚书毕自严也是站出来说道,让回返的三边勤王军去打贼寇,就不用多拨钱粮,户部现在是空得能跑老鼠,哪有儿钱拿出来打仗啊。
“臣以为此言大谬。”兵部尚书梁廷栋站出来说道:“臣听闻那延长贼寇兵强马壮、人人披甲,试问有哪个流寇饥民能人人披甲,就连朝廷都做不到。而且其在延长县活动多时,数万大军,朝廷却从未闻其名,明显是有人蓄意隐瞒,此等贼军,不可单以饥民流寇视之,这分明是有人蓄意谋反。”
流贼流寇,虽然做的也是造反的买卖,但他们是因为活不下去了才铤而走险,是可以被招降的。但是蓄意谋反就不一样了,这是处心积虑地想把皇帝拉下马,是封建王朝绝对无法容忍的,一下子戳到了崇祯皇帝的敏感点,眼中的杀气几乎可以凝为实质:“那爱卿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