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自己去把京城打下来;否则照我们在延安的做法,那些地主阶级,就算再怕我们,就算明知道是螳臂当车,但等我们打过去,为了自己的性命和财产,照样会反抗;难道你没发现,以前那些用粮食跟我们换镜子的商人,已经越来越少了吗?”
“这种小事我只是开了个头就没再管,怎么清楚?”反问了一句,王志紧接着问道:“虽然我们对于镜子的态度是倾销,但现在高端市场应该还没饱和,如此一本万利的生意,那些商人怎么就不做了?他们连后金的生意都敢做呢?”
“当然了,因为他们知道后金不会掘他们的根、不会要他们的命,所以只要有三倍的利润,冒死也敢和他们做生意;但你是铁了心要挖他们的根、要他们的命,延安城里那么多大户,就只有两家没被抄家,派来接触你的人也都被我送去矿场了,他们这是害怕了,要不是我们实力太强,差不多把明朝的军队打残了,他们早就让明朝出兵清剿我们了,但纵使如此,情报局也打探到朝廷里有不少人都上书说要把在辽东防备后金的边军调过来打我们。”
闻言,王志看向了赵灵云,这个代他主掌王家军军政大权的人:“赵灵云,你是什么想法,也以为我这样的做法过于激进了吗?”
之所以要加个也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