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就一定会发生冲突。
在赵一诚修路的工地上,前些时候就爆发了一场冲突,两个人不知为何打起来了,其中一个人用铁锹打死了另外一个人,随后就被其他人抓住了。
当负责监管的军官过来宣布了杀人者偿命的判决时,被人压着一直很老实的杀人者突然挣扎了起来,大声叫道:“那个人是朝廷奸细,我杀他当无罪。”
后来军官很快审核了死者的身份,的确是奸细,改判杀人者去煤矿服苦役一年。
这件事虽然很快就过去了,但是却给赵一诚带来了极大的压力,他十分清楚地记得,当杀人者喊出朝廷奸细四个字时,旁边的其他人,至少有一半人是没露出任何诧异的神色的,这说明什么明在场五十余人,有二十多人知道那个死的人是朝廷的探子,而他却不知道这个“同僚”的身份。
回想起从某一天开始,自己手下的几个组员对自己的态度突然奇怪了起来,赵一诚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我们早就被监视起来了,他们早就发现了我们的身份!”
一想起自己每天都被人监视着,赵一诚就惶惶不可终日,但他却不能暴露出来,否则一定会被灭口的。
这样的惶恐,大概持续了一个月,赵一诚终于接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