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还在路上,所以逃过一劫,虽然随后就被当战败的替罪羊下了大牢,但因为有能力接替他位置的洪承畴已经因为“拒不投降”被王志杀了,无人可用,崇祯只好把他放出来官复原职。
坐在堂上,听完赵一诚的禀报,再和之前召见的探子们的话相印证,杨鹤又是心惊又是恼怒:“猖狂,贼子猖狂。”
见杨鹤发怒,下首一武将立即站出来说道:“都督息怒,以末将看来,那延长贼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若他们真有这么强的实力,岂会蜗居陕北一地,早就打过黄河了。”
“关于此事,小人之前在工地修路时,曾经听记录工分的文书说过,他说将军,不,是贼酋,之所以不过黄河,是担心打下的地方无人治理,那文书还说,等学校教出几。届学生,就该南下了,他还说到时他说不定还能弄个县令当当。”
赵一诚的话说完,一众文臣武将都是义愤填膺地叫着贼子猖狂之类的话,只有杨鹤,坐在裘皮的软塌上,却还感觉全身冰冷。
自古以来,无论谁人坐天下,最后实际管理天下的还是他们这些士族,现在,那贼酋的行为,表明是要完全撇开他们这些士族,是要将他们赶尽杀绝了,都不用你治理地方了,士族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