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洲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特地看了陆毅泽一眼,很明显陆毅泽脸色宛如锅底,比那黑灰还要黑。
果然,陆毅泽三番四次来找华夏,果然是对华夏还有意图。
“陆先生也在这里…不知是有什么事?”
“我有事情要问华夏。”
“不如你问我更好?”
“我想你应该没有华夏清楚。”
“那你也没有必要去问,好像倾城的事情,也并不关陆先生的事情吧?”
“老公,我都跟他说了,有事情就亲自去问华天,可是他好像装不懂一样,非要问我,搞得我都烦死了。”
华夏娇弱的依偎在纪寒洲怀里,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人,公司也没有员工在这边。
“我看陆先生还是不要强人所难的好,请你回去。”
纪寒洲语气已经很客气了,也还没有发展到需要动怒的阶段,华夏这次都没看出来他怎么想的。
“怎么可以说不关我的事情?华雪不知情,我爸刚被革职,这种事情我怎么好直接去问?问华夏难道不是最直接的选择?”
“可我并不想告诉你啊,而且这种事情你也不是一定非知道不可。”
华夏挽着纪寒洲的手臂,不给面子的说。
“老公,我们走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