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好不好？你手下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可以发誓…”
“发誓有什么用，人已经没了！这么鲜活的一条生命就因为你的出现而丢了性命，他不无辜吗？他的家人不痛苦吗？”
华夏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失声痛哭起来，她真的不想把事情变成这个样子。
“你要我怎么做？你要我怎么做才能弥补一点？哪怕是一点也好啊？”
“可以啊，那你就去外面给我跪着！让我觉得你的诚意够了，没有在说谎，我就可以考虑答应你。”
华夏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他本能上是不抗拒的，只是有那么一丝惊讶和绝望，他当真是很恨自己才会让她这么做。
她也愿意这么做，欠他的总归已经还不清了，能还一些是一些吧。